孩子脑洞老不好多半是废了

脑洞一时爽,填坑火葬场

【剑道】司命 章三

我最近肯定吃错东西了…………如此勤奋的我是何等的不真实啊_(:з)∠)_

堂前大大各位看官们不要被叶少现在的样子骗了,我来澄清一下这两位主角的性格特点

叶牧之是真“二”少,玩心大,也很会“装乖”的。有点脑子,有大局观念,天生武骨,要说打架的话比安道长厉害。在感情方面……爱搞暧昧,但还算专一 ……算吧……大概…… 家里有钱,有钱,有钱(重要的事情说三遍)。可以在世家公子哥,哔——以及真流氓三种模式间随意切换,就当他精分吧。【二少别抽剑!_(:з)∠】_

再来说安道长吧,别以为他真是安于平生那类人,他还是很坚强的,觉得就算有天命,人力也不可忽视,虽然有些事无能为力,但世间除了生死爱恨,也有天理公义。他跟叶老爷子吵,出于对叶敬和师父的情,但也想为他们俩争一个公正,反正叶老爷子说话太难听了┑( ̄Д  ̄)┍。(好吧我写的,我错了_(:з)∠)_

打戏写的想哭……求不打脸……我尽力了……真的……捂脸蹲地



章三


“请恕晚辈唐突,但今日宾客满堂,实在不宜大动干戈。无论这位少侠如何得罪了前辈,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过他吧。”叶牧之虽说态度恭敬,却不曾撤剑。

叶礼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年。少年虽说狼狈,却有双锐利的眼睛,眼神不偏不倚,凛冽又漠然。


这少年绝非善类,也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

叶礼冷哼道:“我叶家不是谁都可以胡来的!这小子敢辱我家声名,自要问问他有没有那个能耐!看在你师父的面上,老夫不与你计较!你且退下!”

叶牧之晓得叶礼古板傲气,如今是真的动气,手下更是丝毫不敢卸力。

“辱你……名声?晚辈敢问,叶前辈你不顾父子情分,将叶敬逐出家门,甚至在他故去之后仍不肯施与方寸之地令其安息,这般的刻薄寡情又可曾顾虑你自己的名声!”安平生字字叩问,毫不退让。

叶礼霎时暴怒,剑气陡增,一下将并无防备的叶牧之震开了去。他手中之剑照面直劈,所有人都以为这少年会落个血溅当场的下场,然而少年单膝为轴,辅一旋身竟是将那雷霆一击轻松避开,拔剑压下了叶礼剑身。

安平生依旧跪着,腕下不断施力,两把剑紧紧相逼发出桀桀声响,他冷冷开口:“前辈可还认得这把剑!剑名松涛!藏剑无双门下叶敬所配轻剑!”

“小子住口!”叶礼将剑身猛然横错一挑,硬是将安平生挑得只能一记迎风回浪向后跳开。

叶礼将剑对准了安平生,喝道,“来人!拿我的重剑!”

“前辈莫要动怒!若是出了人命前辈脸上也是无光啊!”叶牧之一跃挡在叶礼面前急急的求人息怒。

然而安平生却似是打定了主意让叶礼颜面尽失,他嗤笑道:“叶礼前辈当真是好大的脾气,但看前辈对亲子都能苛待至此,对晚辈痛下杀手,怕也是理所应当了,谢前辈不吝赐教!”话刚毕,便坐忘护体,剑芒一指,剑气簌簌落下,气场之内所有人无不因剑气而感到真气受阻难以行动。

一时间,叶府门前噤若寒蝉。与叶牧之随行的弟子握住了剑柄,连叶牧之也有几分诧异——这乞儿般的少年竟是纯阳弟子。

叶礼年轻时也是名声在外的剑客,现轻重剑均在手上,冷哼一声,一记夕照雷锋对着安平生横劈过去。

一时间碎石飞溅,不少宾客惊叫着散开。叶礼闪进角落,兴致颇浓。

安平生轻巧闪开,却猛地一记蹑云逐月逼上叶礼,表情阴鸷:“前辈不愧曾是一代名家,晚生今日领教了!”然而周身剑气萦绕,瞬时发招——人剑合一!

气场内,剑气震荡炸裂开去,竟让叶礼喉头涌上一股腥气,眼前登时一黑。

安平生却并未借此机会继续攻击,反而一个梯云纵,几个纵身一下拉开了与叶礼的距离,手中轻剑不偏不移,仍是太虚剑法的起手式。

叶礼站在原地,忽的纵声大笑:“好好好!!少年出英豪!老夫看重你这样的年轻人!但你错不该管老夫的家事!叶敬他既然去寻那安若素,便是断了与这家的情分!他那是不伦!!是有违天纲!他既然敢有违伦常,有违天纲,有违父母之命,如此的大逆不道之人,行如此诸世不容之事,那也怨不得我不顾父子之情了!!”

“呵……诸世不容……诸世……不容…………简直可笑,简直可笑!!叶敬大哥无愧道义!无愧你叶家!他光明磊落,无愧天下!你竟然说他诸世不容!不过是你容不下他,容不下任何你不可接受之事!枉你一代名侠!心胸狭隘至此!不过是虫豸之辈!蠢不可及!”

话毕,叶礼、安平生同时压下身形,下一击,必是杀招。

然而,剑气忽至,叶牧之携重剑,以雷霆之势一记鹤归孤山突入战局。

烟尘飞滚,碎石崩裂。而不过一瞬间,叶礼只得愤然的看着叶礼扛着安平生,几个跃身便不见了踪影。

 

半个时辰后,紫薇岗。


“叶少侠,咳……在下知道少侠臂力惊人,可这样……实在不成礼数。”安平生略有些尴尬道,不知不觉间他已被叶牧之抱在怀里。

先前,他在愣神的短短一刻便着了叶牧之的醉月,一时间动弹不得,紧接着叶牧之点了他的穴,扛着他丢了剑便逃了。

叶牧之身形极快,抱着安平生逃命仍旧面色如常。现下他听了安平生这样一说,也略觉得不妥,就近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稳妥的放下,解开了安平生的穴道。

安平生坐着,拱手作礼道:“不论怎样,安某人先谢过叶少侠。”面上一派云淡风轻,眉宇舒展,眼睑微垂,眸色淡然如水,一点看不出之前狠戾的样子。

叶牧之被他这做派倒是折腾的一愣,他原以为以这少年争锋相对的态度,一顿责难是不会少的,现下却是一副礼教周全的模样。

叶牧之爽朗一笑:“仙家这么说倒真是折煞在下了。今日本是叶老前辈与仙家的私事,在下多说了反而不好,但毕竟是关系到纯阳与藏剑两位侠士,还是恳请仙家……”


话留三分,点到为止,不提名姓,单是点明门派。

是个聪明人,而聪明人,往往不好相与。

不过安平生并不打算和他有什么相交。


安平生略一摇头:“少侠称呼安某人仙家,才是真真的折煞安某人了。安某人此行并不作他想,叶少侠若真是以为安某能伤得了叶老前辈,到真不知道是高看还是低估。某不过有些话不得不说罢了。这之后,不会再做打扰,叶少侠请安心吧。”

叶牧之笑笑:“如此自是最好,不过在下愿带道长去剑冢埋剑,那里也是一方清净的所在,把剑葬在那里想来也是不错的所在。”

安平生略一思索,但点头应下了:“如此,安某人便在这里谢……叶少侠你这是做什么!”叶牧之蹲在安平生的面前,捉住了他的脚踝。

叶牧之听安平生一时有些变调的声音,咧嘴笑了,露出一口好牙:“道长莫要称呼我什么‘叶少侠’了,先前说过吧,我叫叶牧之,叫我牧之就好。先前看道长剑法凌厉,但步法略有阻塞,可是脚上有伤?”

安平生强自镇定:“劳少侠挂心,请先放开安某。”话刚落挥手便要打开叶牧之,哪晓得叶牧之猛地贴了上来,两人鼻息相闻,安平生对着那张好皮相一时是尴尬不已。

而正是这一时的尴尬,安平生就失了先手,叶牧之又干脆的点了他的穴。

他一脸满意的表情,自顾自的说开了去:“哎呀,好歹一起逃命一场,道长也不用跟我客气了,我帮道长看看伤而已,不用担心。”

“在下无伤可看!叶少侠请解开在下的穴道!”安平生的声音已经带了咬牙的味道。

“不用跟我客气,真的!出门靠朋友,我与道长如此有缘,道长有伤在身,我定会帮忙的!”说着就拆下了脚上的绑腿准备挽安平生的裤脚。

安平生何曾被如此轻待!一时间面色通红,纵是满面尘土也遮掩不住了:“放开我!你!简直……简直无礼!”

“道长这话就说差了,既然身上带伤,我这么做有什么无礼的?”叶牧之一边顺溜的答话,手下也不曾闲下,“道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是想着道长这般傲气的人物定时不会让我看伤的,才点了道长你的穴道,等我检查完了,就给道长解开。”话毕他的手就贴上了安平生裸露的小腿上。

“我只是跪久了腿麻叶牧之你放开我!”安平生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吼过。

叶牧之一愣:“腿麻?”

废话,你在砖地上跪两个时辰你也腿麻!安平生腹诽着骂道。

叶牧之看他闭着眼,脸红得直到耳根,长长的睫毛都在细细的抖动着,玩心更大。强自忍着笑,却连肩都开始抖动了:“那什么……道长无事自然最好……”

“那还不快给我解开穴道!”

“既然道长腿麻,那现下便去在下家中稍作歇息吧。”叶牧之说着又摆出之前那副恭谨的态度,居然躬身又将安平生抱在怀中,“路途恐怕略有颠簸,还请道长勿要怪罪了。”

语气恭敬,用词妥帖,除开那见不得人的姿势,那笑得不见缝的眼和那一口白灿灿的牙,怎么看怎么都要让人赞一句好一个君子风度。但安平生现下能做的,只是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吼道:“叶牧之你简直放肆!快放开我!”

 



关于脚踝那段——给她看的时候她表示不能理解,捏脚踝有什么可害羞的。然后我就蹲在她面前捏着她的脚踝,反正就是学叶牧之那个样子,按在她的小腿上………………然后她踹了我…………踹我脸上还不理我了……有谁能告诉我……我又做错了啥?_(:з)∠)_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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